在无法抗拒的兽行面前,年轻的女兵还原为一个怯懦的女孩子,用手紧紧捂住领口,哭着喊道: “不!你们不能这样!”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牧看到了年轻女兵那惊恐的神色,这正是他所需要的心理状态,他迫不及待地要动手了! “来呀,把这位小姐的衣服给我脱光,吊起来!”陈牧大声发出命令。 几名打手就像是狼嗅到了血腥,凶狠地向十七岁的少女扑过去。 林雯惊叫着,哭喊着,拼力挣扎反抗。但是,在一帮粗壮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样地微弱。打手们将尖声嘶叫着的少女拖到刑讯室中央,然后用绳子拴住两个大姆指,悬吊在房梁上。 陈牧淫笑着走上去,仔细端详着年轻女兵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高耸的胸部和双臂向上牵拉而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肌肤,不免感到一阵强烈的性欲冲动。他伸手抓住姑娘的衣领,一把撕开了她的军衣。立刻,一对雪白丰腴的乳房暴露出来。 “不,不要啊!”林雯拼命晃动着身子,挣扎着喊叫起来,美丽的双乳上下颤动着。 “那就快说,不说可就要脱光了!”陈牧狂笑着,双手抓住少女那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使劲揉捏着,享受着美妙的肉感。突然,那双手慢慢滑向少女的腰部…… “住手!你这不要脸的畜牲!” 林雯愤怒到了极点。她是个烈性女子,绝不堪忍受如此兽性的凌辱,一边大声叫骂,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反抗。她的双手被吊着,就用脚去踢。 于是,陈牧命令将吊着女兵双手的绳子向上拉,直拉得她的双脚离开了地面。 林雯的身子被高高悬吊在空中,全身重量都落在了两个大姆指上,一阵筋骨被撕裂的疼痛使她忍不住惨叫起来。 可怜的姑娘被剥夺了任何反抗的权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裤被打手们一件件撕开、扒掉。只一会儿的功夫,林雯的衣裤便被剥得一件不剩,雪白的裸体在空中晃动起来。 顿时,刑讯室中一双双贪婪的目光集中到年轻女兵那毫无遮掩的肉体上。 悬挂在房梁上的是一个如此美丽、充满着青春魅力的女性裸体:雪白的肌肤,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丰满修长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和圆圆的臀部,以及两腿之间那黑茸茸的“三角区”……。这一切,使她的身体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就像是一首带韵的诗、一幅立体的画。 陈牧从上到下地仔细欣赏着,几乎看呆了。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少女的两腿之间。他心里不由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他要在这个女兵的身上还没有落下伤痕之前,首先占有她! 林雯打从记事起,就从未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身姿愈发显得美丽动人。不知多少次洗澡时,女伴们对她优美的身姿发出由衷的赞叹,特别是那对丰满结实、微微上翘的乳房,更使女伴们羡慕不已。她也不止一次地在镜前欣赏过自己的身子,每当这时,她的心中就充满了自豪。现在,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珍如生命的身子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异性面前,任凭异性的目光在上面肆意扫射着,想到那些令她充满骄傲的部位将要遭受难以忍受的凌辱和兽性的折磨,她的心忍不住颤抖起来。一阵眩晕,使她失去了知觉。 朦胧中,她感到大腿被人用力扒开,一双手使劲拨弄着她的性器。接着,一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她喘不过气来。她想动,但丝毫动弹不了。突然间,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插入了她的体内,撕裂般的剧痛使她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桌子上,四肢叉开,手脚被用绳子紧紧固定住。陈牧正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抓着她的乳房,上下蠕动,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在她的体内来回抽动着。 她立刻明白了一切,愤怒地叫骂起来,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恨不得扑上去撕碎这个可恶的畜牲。可是,她的手脚被捆得紧紧地,丝毫动弹不了,于是就抬起头来,用嘴去咬。但是,立刻又被人揪着头发按了下去。 林雯这才发现,那几个行刑的打手也早已脱光了衣服,正围在她的旁边,几只大手在她赤条条的身上乱摸着,粗大的阴茎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摩擦着。他们见林雯醒过来,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一个打手猛地掐住少女的两腮,迫使她张开口,另一个打手则将粗大的阴茎向她的口中插进去。 十七岁的少女哪里经受过这些,看到那根从浓密的阴毛中伸出的又粗又长的东西,不由感到恐惧和恶心,她嘶叫着、拼命地摇晃着头。但这一切无济于事,又有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再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伸进嘴里……。 残暴的打手们得意地大笑着,用各种方式争相在年轻女兵赤条条的肉体上发泄兽欲。 这一切仅仅是开始,等兽欲发泄够了之后,陈牧和打手便开始对年轻少女施以酷刑。他们还远没有得到满足,他们要通过这种手段来寻求更加强烈的刺激。于是,昏暗的刑讯室里出现了这样一个惨绝人寰的场面: 年轻的少女被摊开四肢,一丝不挂地捆绑在刑讯桌上,几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围在旁边,挖空心思,用各种残暴的手段对她进行折磨,在她稚嫩的肉体上施加各种兽刑。凡是能想出的办法,他们几乎都用上了──用点燃的香烟烫奶头和阴唇,用钳子夹手指,用烧红的铁条烙脚心,用钢针刺阴蒂,甚至将栽满铁刺的木棍塞进阴道,再向里面注入盐水…… 林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尖厉的哭叫声一阵接着一阵。在残暴的兽刑下,她不止一次地疼昏过去,可残暴的刽子手们又一次次地凉水把她泼醒,继续用刑。 这已经不是什么刑讯了,他们已完全抛去一切伪装,不再发出任何讯问,就像是玩弄一只被捕获的猎物,肆意施展着各种残暴手段。他们要让林雯疼得尖叫,要看她在痛苦中挣扎。在他们看来,这是最富刺激性的事情,年轻少女在兽刑下发出的声声惨叫,仿佛就是一曲美妙的音乐。 林雯已记不清是第几次被凉水泼醒了。陈牧抓住她湿淋淋的头发,发出一阵淫笑: “小姐,这种滋味不好受吧?是不是想再尝几种啊?” 林雯闭住双眼,一声不吭,任凭悲愤的泪水向外涌流。她的身子已经瘫软,无力再挣扎,甚至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现在唯一的希望是永远地昏死过去,不再醒来。 然而,陈牧和打手们是不会让她痛痛快快死去的,他们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怎样逐渐加大刑讯的痛苦程度。他们要不停地折磨她,让她欲生不能,求死不得。 “哈哈,没精神了?来呀,给这小妞过过电,帮她提一提精神!” 尽管林雯被折磨成这样,陈牧仍不肯罢休,又命令打手们对年轻少女施用电刑,这是一种最富刺激性的刑法。 打手们按照命令,打开旁边桌上的一只箱子,里面露出了一排按钮。一个打手从里面拉出两根电线,走上去,将线头缠绕在林雯两个红肿的奶头上。 随着开关被合上,强烈的电流立刻涌遍少女的全身,先是两个乳房上下颤动了几下,接着,全身剧烈抖动起来。 “啊……呀……”林雯难受得汗如雨下,挺直身子,发出阵阵嘶叫,叫声颤抖着,令人心底发麻。 打手们望着年轻少女在电刑下剧烈颤动的乳房,大声淫笑着,不断地转动旋纽、加大电流。渐渐地,林雯的整个身子都抖动起来,叫声更加凄惨,电极连接的地方慢慢发出一种烧焦皮肉的糊味。等电刑停止时,林雯已是满身汗水,身子被痛苦扭曲得变了形。 “怎么样,这下痛快了吧?现在愿说了吗?”陈牧望着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年轻女兵,得意地大笑起来。 林雯没有回答,只是哭着,嘶哑的哭声在刑讯室中回荡。 “呵,还硬啊?那好,再给她换个地方,我倒要看看她能硬到什么时侯!”陈牧恼羞成怒,命令对年轻少女施用更加残暴的刑法。 打手会意地笑了笑,他们完全明白上司的意思,那一套他们已不知施展过多少次了。打手们走上去,解下缠绕在林雯奶头上的电线,然后扒开她的大腿,将电极插入少女的阴道…… “不!……啊!”当电线插入少女最敏感的部位时,林雯禁不住浑身一抖,猛地挺直了身子,大叫起来。然而,回答她的是一阵疯狂的大笑。 开关再次被合上,强烈的电流通过女儿家那最不堪虐的部位涌遍全身,林雯赤裸的身子由剧烈的颤抖转变为可怕的痉挛。她高高地扬起头,圆睁双眼,身体使劲朝前挺起,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叫。 打手们断开电源,让林雯清醒一下之后,又把开关重新合上。他们就像摆弄一只电动玩具一样,不断地把开关合上、断开、再合上……,以极大的兴趣残酷地折磨着年轻的少女,使她扭动着身子,不住地哭喊、嘶叫。 这样的“审讯”整整进行了一夜。年轻美丽的新四军女兵受尽了惨绝人寰的折磨,从那间刑讯室里不断传出人间最凄厉的惨叫和最疯狂、最开心的笑声。直到天亮,打手们才将昏死过去的林雯拖进了一间黑暗的牢房。 由于所遭受的令人发指的兽刑,林雯的下身严重溃烂,以致于无法行走,只能终日躺在床上。于是,敌人将她关进一个单人牢房,并造谣说她患了梅毒,禁止任何人和她来往。 最后,残暴的敌人终于对她下了毒手──他们将林雯手脚捆住,堵住嘴,然后装入一条麻袋,扔进了波涛汹涌的江中。
|